历久弥新的优雅:大都会博物馆收藏的 1881 年亚美尼亚婚纱
这件收藏在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编号:1991.55)的服装采用华丽的丝绸和金色成分,搭配优雅流畅的轮廓,凸显了其在亚美尼亚文化中用于仪式的用途。这件礼服由 Fimi M. Samour 夫人慷慨捐赠,她的亚美尼亚家庭于 1921 年从阿达纳移民到美国,据确定是她母亲 1881 年的婚礼礼服。 这件礼服采用华丽的紫罗兰色条纹纺织品制成,面料可能使用了紫红色,这是 1856 年引入并在欧洲采用的第一种合成染料。这件礼服以宽而深的紫色条纹为特色,中间点缀着较窄的紫红色条纹,所有条纹都饰有连续的金色卷轴图案,让人联想到花卉图案。复杂的条纹图案是通过一种复杂的编织技术实现的,该技术将细金属线与丝绸芯结合在一起,从而形成了一种高度精致和奢华的纺织品。 这件连衣裙反映了西亚美尼亚地区传统和欧洲影响的融合,展示了镂空领口、深直前开口和不对称袖子,这是奥斯曼帝国亚美尼亚服饰的典型特征。然而,锥形袖口和紧身胸衣,以及金属钩和环的加入,揭示了欧洲剪裁方法的影响。这款全长裙摆有深褶皱,在穿着者的动作过程中,尤其是在跳舞时,裙子会展开,露出更宽阔的空间。这种对高品质材料的大量使用不仅凸显了服装复杂的亚美尼亚工艺,也表明了穿着者高尚的社会地位和富裕程度。
乌赫塔萨尔岩画:亚美尼亚神圣岩石上的古老回响
乌赫塔萨尔岩画,又称乌赫塔萨尔山或“朝圣者山”的岩石雕刻,位于亚美尼亚休尼克省南部地区的西西安镇附近。该遗址包含 1,000 多块装饰性岩石碎片,一直延伸到山脚。这些岩画刻在深棕黑色的火山石上,据推测起源于旧石器时代(公元前 12,000 年),与随后的铜石并用时代和青铜时代文化有关。 该遗址拥有丰富多样的铜石并用时代、青铜时代和早期铁器时代的雕刻,以及后来时代的其他雕刻。这些岩石碎片上的描绘包括狩猎场景、各种动物、螺旋、圆圈、几何形状和十二生肖。研究表明,该地区可能曾是从事放牧的游牧部落的临时住所。对这些岩画的检查表明,它们已被使用了许多个世纪。 虽然乌赫塔萨尔岩画的发现可以追溯到 20 世纪初,但全面的研究直到 20 世纪 20 年代才开始,随后的调查出现在 20 世纪 60 年代末。然而,对该遗址的彻底了解仍然是学术界持续研究的领域。
亚美尼亚铜匠工艺的悠久传统濒临灭绝
过去,家用炊具主要由铜和陶器组成。铜容器通常涂上锡,这一过程称为“镀锡”,以防止生锈并保持其可用性。当地民众称从事这一行业的技术人员为“klekchi”。随着铝和其他材料在日常使用中的广泛采用,铜匠工艺和陶器的重要性逐渐减弱,最终导致它们消失。埃奇米阿津居民瓦吉纳克·马努基扬 (Vaghinak Manukyan) 声称他是铜工艺传统的最后实践者之一。直到 20 世纪 70 年代和 80 年代,埃奇米阿津还是几位铜匠的故乡。然而,由于后代对延续家族行业兴趣不大,马努基扬成为这一高贵血统的唯一继承人。他声称自己是近二十年来埃奇米阿津、亚美尼亚和整个南高加索地区唯一剩下的“klekchi”。Manukyan 来自凡城,12 岁时开始在父亲 Serob(铜匠)手下当学徒。然而,他认为埃里温居民 Harutyun Achemyan 是他真正的导师,他曾在父亲手下当了大约一年半的学徒。Manukyan 深情地回忆起“klaike”(一种用于制作陶器的胶水)的独特香气,并强调了陶器制作各个阶段的复杂气味。据 Manukyan 说,一个保养良好的铜容器可以使用大约 15 年。此外,他还证明了用敞口铜碗烹制的食物具有独特的味道,强调了它的优越性。他说:“用铜杯喝的水味道好得多。”瓦吉纳克·马努基扬保存的持久工艺和知识证明了亚美尼亚丰富的文化遗产和铜工艺艺术。
欢迎来到亚美尼亚艺术家乔托(Gevorg Grigorian)的工作室博物馆
乔托工作室博物馆位于 Mashtots Ave 45a,是一处专门纪念著名艺术家 Gevorg Grigoryan(又名乔托)的空间。该博物馆由一群艺术家和艺术家遗孀 Diana Ukleba 于 1977 年在埃里温创立,后来成为亚美尼亚国家美术馆的分支机构之一。博物馆收藏了全面的藏品,展示了艺术家的艺术遗产、档案材料和个人物品。Gevorg Grigoryan 在第比利斯和莫斯科接受了专业教育,并在出生地居住和工作到 1962 年,之后他继续在埃里温从事创作。他丰富的创作遗产大部分保存在亚美尼亚国家美术馆和他的工作室博物馆中,他在那里通过绘画和图形作品表达了一系列主题和题材。20 世纪 20 年代末和 30 年代初是这位艺术家创作的巅峰时期,在此期间,他积极参与第比利斯的文化活动,并与格鲁吉亚和亚美尼亚艺术家一起展出作品。随后,格里戈里安隐居了 20 年,在此期间,他坚持不懈地从事艺术创作,创作出充满情感的作品。直到 20 世纪 50 年代,他的作品才开始获得认可和重新评价,他的艺术才重新受到人们的欣赏。博物馆的上层展出了戴安娜·乌克勒巴的作品,而一楼则展示了第比利斯画派著名艺术家的作品。乔托工作室博物馆位于埃里温市中心的玛坦纳达兰附近,既是艺术家和他的妻子戴安娜·乌克勒巴的住所,也是艺术家的工作室,他们在这里生活并在戏剧性的背景下创作艺术。
探索日本船只在种族灭绝中拯救亚美尼亚人的事件
安娜·瓦尔达尼扬博士是一位成就卓著的作家,拥有经济学博士学位,专攻国际关系和日本学。在其最新出版物发布后,她对亚美尼亚和日本社区之间的历史联系有了新的认识。她的作品侧重于亚美尼亚种族灭绝动荡时期的日亚互动。 她研究的核心是“东庆丸”号船只的引人入胜的叙述,瓦尔达尼扬博士从亚美尼亚的角度深入探索了未知领域。在偶然发现一张描绘一艘停泊在士麦那的日本船只的照片的激励下,她的调查带她走遍了希腊、日本和亚美尼亚种族灭绝博物馆研究所。她一丝不苟的研究追溯了这艘日本船只的航行,努力解开救援工作背后的真实故事、潜在动机和后果。 Vardanyan 博士的学术研究旨在阐明亚美尼亚和希腊难民乘坐日本船只从士麦那撤离的过程。这项全面的调查不仅涵盖了士麦那大火的历史背景以及当地亚美尼亚和希腊社区惨遭种族灭绝的惨痛经历,还深入探究了日本船只抵达以及随后幸存者安全通行的详细情况。
加吉克·阿维蒂斯扬的遗产是中亚文化交流启动的基础
加吉克·阿维蒂斯扬是杰出的亚美尼亚艺术家、理论家和工匠(1957-2021),也是亚美尼亚艺术家联盟的成员,他在促进中亚文化交流方面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在连接两国艺术界方面发挥的关键作用得到了认可,2016 年,他被授予享有盛誉的格里戈尔·纳雷卡齐奖章,这是亚美尼亚共和国文化领域的最高荣誉。 2010 年代初,阿维蒂斯扬共同创办了“亚美尼亚调色板”艺术节,这是一项开创性的举措,旨在团结亚美尼亚和外国艺术家,特别强调促进与受人尊敬的中国艺术家的合作。此次艺术节是联合艺术创作的平台,包括创作迷人的亚美尼亚户外风景画和令人回味的亚美尼亚人肖像画,这些作品在集体展览中展出。 2015 年,阿维蒂斯扬移居中国,继续推动在中国举办亚美尼亚艺术家的展览和工作坊,同时也为中国艺术家在亚美尼亚举办互惠展览提供便利。通过这些举措,阿维蒂斯扬不仅展示了两国丰富的艺术遗产,还鼓励了有意义的文化交流和对话。 除了作为文化大使的角色之外,阿维蒂斯扬在后印象派油画方面的精湛技艺也吸引了观众,他的作品描绘了亚美尼亚人和中国人友谊的寓言,颂扬了中国人民的多样化叙事,将中国题材无缝地融入了当代亚美尼亚艺术中。 阿维蒂斯扬的艺术贡献赢得了国际赞誉,他的作品在欧洲和亚洲各地举办过多次个人展和联展,展出地点包括圣彼得堡、布达佩斯、巴黎、里昂、维尔纽斯、里加、塔林、斯维亚托戈尔斯克、哈尔滨、南京和北京等著名城市。他的画作被尊贵的私人收藏家收藏,进一步巩固了他在全球艺术界的持久影响力。
维希克·特尔-格里戈里安:创造永恒的女性角色
维希克·特尔-格里戈里安是一位苏联亚美尼亚艺术家,1903 年 4 月 29 日出生于格鲁吉亚阿哈尔齐赫。她在第比利斯国立艺术学院接受教育,后来于 1945 年搬到埃里温,在那里继续她的艺术追求,直到 1965 年 3 月 9 日去世。特尔-格里戈里安的作品深受高加索生活和叙事的影响,这是第比利斯亚美尼亚艺术家的共同主题。她的艺术作品涵盖各种流派,包括肖像、静物、构图场景、平面作品和藏书票。她以肖像画而闻名,这些肖像画对所描绘的人物提供了独特的见解,通常以女性为主题,传达出一种真诚的感觉。 值得注意的是,她的艺术在战后时期经历了反映苏联意识形态的主题转变,同时保持了优雅和抒情的风格。
亚美尼亚“新娘娃娃”及其象征意义
娃娃在亚美尼亚文化中的重要性通过其仪式角色凸显出来,包括保护、惩罚、算命和充当“对话者”。在亚美尼亚家庭中,可以找到各种用布、线、面团、粘土、木头、金属和羊毛等材料制成的娃娃,甚至是扫帚或铁锹等家居用品。这些娃娃已成为珍贵的传家宝,代代相传,现在具有重要的民族志和保存功能,促进和保护亚美尼亚民族服饰、配饰和习俗。 亚美尼亚传统中一个特别值得注意的娃娃是“新娘娃娃”。从历史上看,娃娃是亚美尼亚新娘嫁妆的重要组成部分,通常由她的母亲或祖母秘密准备。鉴于新娘历来沉默寡言,娃娃是新娘房间里独特的谈话伙伴。 已婚年轻女性依靠“sabri khrtsig”等仪式娃娃,也被称为“耐心娃娃”。作为嫁妆的一部分,家庭中的一位年长成员会秘密为新娘制作娃娃。在困难时期,儿媳会向“sabri khrtsig”吐露心声,在房子安静的角落里倾诉烦恼。
5 世纪大教堂门楣上的铭文——最早使用的亚美尼亚文字
圣萨尔基斯大教堂,也称为 Tekor 大教堂,是一座著名的 5 世纪教堂,位于历史悠久的亚美尼亚。它位于俯瞰 Digor 村(以前称为 Tekor)的斜坡上,以其石制圆顶而闻名,这是亚美尼亚最早的此类圆顶之一,使其成为亚美尼亚建筑史上的重要建筑。这座大教堂位于卡尔斯省,距离亚美尼亚边境以西约 16 公里,拥有三个过道和圆顶,在 1912 年和 1936 年的地震以及随后的破坏行为中遭受了严重破坏。如今,大教堂只剩下碎石的下半部分和墙壁的混凝土芯,因为面石似乎被拆除以建造市政厅——这座建筑后来被拆除。 大教堂内有一块宝石般的题词铭文,可追溯到 480 年代,是已知最早使用亚美尼亚文字的例子。铭文位于西入口上方的门楣上,将这座建筑称为“圣萨尔吉斯殉道者”,表明它是由王子萨哈克·卡姆萨拉坎建造,并由主教约翰·曼达库尼主持祝圣。这些人的提及在确定教堂的年代为 480 年代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值得注意的是,铭文显示出一种不寻常的特征,即从底部延伸到顶部。
亚美尼亚母亲纪念碑融合了母性和爱国主义的概念
纪念碑是重要的文化代表和历史的承载者。 “亚美尼亚母亲”的故事可以追溯到20世纪,是此类纪念碑的一个突出例子。 这座锤打铜雕像高 22 米,包括玄武岩博物馆基座在内,总高度为 51 米。 值得注意的是,该基座由建筑师 Rafayel Israyelian 设计,类似于一座三殿堂的亚美尼亚教堂,以确保占据基座可以成为一种持久的荣誉。 基座内部光线明亮、赏心悦目,与外部的直角形状形成鲜明对比,类似于埃奇米阿津 (Echmiadzin) 七世纪的圣赫里普西姆教堂 (St. Hripsime Church)。 母亲亚美尼亚矗立在一个公园里,以体现和纪念伟大的卫国战争,象征着亚美尼亚人民与苏联兄弟会的其他人民一起参与战争。 这座雕像代表着通过力量实现和平,并让人想起亚美尼亚历史上的杰出女性人物,例如索斯·梅里格(Sose Mayrig)和其他拿起武器帮助丈夫的人。 它还代表了亚美尼亚家庭中年长女性成员的崇高地位和价值。 亚美尼亚母亲位于俯瞰埃里温的山上,使其看起来像亚美尼亚首都的守护者,象征着亚美尼亚人民的重要性和力量。 这座纪念碑是亚美尼亚人民力量和韧性的有力象征,也是他们对和平和保护文化遗产的奉献精神的象征。